他的话让穗子浮想联翩。
“那,如果你是土匪,千金不愿意跟你过,一直以泪洗面,你怎么办?”
“生娃。”
“???”
“生很多娃,生到她跑不动为止——你看我干什么?古代又不跟咱屯似的,免费发套,内服的避孕药都特么伤身体,如果真是我,肯定舍不得伤自己媳妇啊。”
“那你不会少做几次?”说的好像他多体贴似的,呸!
于敬亭斜眼看她,宛若她问了个非常白痴的问题,穗子扶额。
某些象拔蚌成了精的家伙,真是顺从本能啊!
所以,结论就是,炕是必须要上的,怀了就生呗,又不是养不起!
穗子无言以对。
“那如果你是那个千金,你会跑吗?”他问时,竟莫名地紧张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这答案让于敬亭十分不爽,会就是会,不会就是不会,不知道几个意思?
“人在不同的情况下,做出的选择都不一样,即便是同一个人,不同的经历,也会有不同的选择。”
就比如她。
前世如果她没有流产,不误会于敬亭要杀她,也许她就安心留在他身边,或许待久了,对彼此的了解足够深,她还是会跟现在这般欣赏他。
可人生那么多阴差阳错,命运真的很难说。
穗子低头端详手里的发簪,很认真地回答他心血来潮的提问。
“我不是她,没办法替她做出回答,不过,根据这根发簪留给我的讯息——我想,那个千金最后还是爱上山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