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大爷兜里有钱么,给我拿点钱,我领着我媳妇出去看看。”
“啥?!”二大爷捂着裤裆,一脸防备。
他来是想从于敬亭这弄点钱,可没打算把钱拿出去啊!
“你不是卖草药有钱了吗?再说你媳妇代课,也开了不少工资吧?听说她还给报社写稿,也有钱呢,管我们借啥钱?”
二大爷保持着捂裤裆的手不放,这造型在穗子看来十分的别扭。
王翠花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,听二大爷把她家里的钱一笔一笔的说的清楚,这才明白。
哦,什么合伙买牛,这就是馋她家钱了!
“我打麻将输了啊,是吧,媳妇?”于敬亭问穗子。
穗子跟新晋影后似的,一身都是演技,捂着胃点头。
“家里一分钱没有了,你们给点钱,给完钱咱再说牛的事儿——哎,奶,你戴这个银耳环好像也能抵账,借我?”
于敬亭说着就要伸手,气得于老太边穿鞋下炕边骂。
骂骂咧咧的领着捂着裤裆的二大爷出门,打秋风的反被秋风扫。
穗子看她们走了,手马上从胃上挪下来。
“嫂子,你不疼了?”
“我本来也没说疼啊,就是饿得不舒服了,吃点肉就好了——娘,今儿是吃蒸肉吗?”
王翠花从里屋把肉端上来,火炕就是好,菜放在上面还有余温呢。
“二大爷为啥捂着裤裆?”穗子好奇地问。
于敬亭凑过来贴她耳朵上,用只有俩人听到的声音说:
“二大爷的钱都长在肉里,让他掏钱比要他命都难,他家人裤衩上有个拉链,钱都放里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