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不是事实?咱爹活着的时候,最得意的事儿,就是把咱娘糊弄到家,每次喝多都要拽着人说。”
穗子陷入深思。
于敬亭不知她在想什么,搂着她没话找话,腻腻乎乎的跟个连体婴似的。
子女对待婚姻的态度,多少会受父母的影响。
穗子看他对自己的态度,仿佛能窥探到公公当年跟婆婆相处。
公婆的感情,是双向奔赴的爱情。
如果公公没死,怎么可能放着感情深厚的妻子和孩子不回家?
前世,她是在边境见到的那个男人。
边境赌石档口背后的掌控者,黑白通吃,在边境跟个土皇帝似的,势力吓人。
穗子当时遇到了点麻烦,托关系找到那人帮忙,惊鸿一瞥,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那人在边界赌石档口打拼数十载,口音都是当地口音,普通话都不太会说了。
东北方言“传染”极强且不容易忘掉,跟东北人在一起,口音都能被带偏。
如果是公公,口音变了,这就说不过去。
且公公没死的话,怎么跑到距离东北那么远的边境?
这年头想出门不容易,火车票不便宜。
十年前公公身上不可能有那么多钱。
公公跟婆婆关系那么好,怎么可能不回来也不捎信。
捞上来的那具泡肿的尸体是谁
穗子想出神,直到耳朵上传来的刺痛唤醒了她。
于敬亭大坏蛋,咬她耳朵!
“你干嘛啊?”她捂着耳朵瞪坏笑的家伙。
“跟你说事儿呢,你走什么神?”
穗子光顾想事儿,于敬亭跟她说了什么都没顾上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