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老,色暗,芦碗多而紧实。
种种迹象表明,这不是普通的人参。
“野山参也分多少年的,我虽然不太懂吧,但这个估计几十年是有的。”穗子可知道这是好东西。
林下野山参是越来越少了,若干年后,四十年的参就能身价百万了。
“这个三十年左右。”于敬亭开口,他没开红布时,用手摸一下,就猜到这玩意不是俗物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咱家老头教我的,早些年他进山挖参带着我,还有个好玩的事儿。”
于水生领着儿子,弄到了一根野山参。
本来是想留着,以备不时之需。
结果偏心的于老太看到了,非得寻死觅活的弄走了。
二大爷家的儿子从小身子弱,老太太想给他补,一下子整了半根参炖老母鸡。
“吃了就好了?”穗子问。
“好个屁!鼻血狂流!隔三差五就要犯一次,一直到十几岁都没好,啧,跟你们女人来那个似的,每个月都得流一次。”
穗子嘴角抽抽,这可真是个悲伤的事儿啊。
但为啥有点想笑呢?
“当初得亏奶奶只放了半根,放一根,估计都得把二哥送走。”
穗子点头,又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