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发走二大爷,于敬亭本想问穗子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却见穗子捂着肚子,一副不舒服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?”于敬亭脸色大变。
几乎条件反射地,想到了“柳腊梅血染二里地”那事儿。
“我没事。”穗子脸有点热。
她总不能说,自己吃多了,撑到了吧?
她最近也不知道咋回事,特别能吃。
早晨吃熏肉卷大饼,她没控制住,吃了好几个。
这会胃有点涨,想去厕所
当着于敬亭的面,总不能说,一泼粑粑就好了吧?
那也太有损形象了!
为了在他面前维持她的形象,屁都不敢放呢。
穗子这扭扭捏捏的表现,看在于敬亭眼里,就成了被他的没轻没重伤到了。
“在家等着,哪儿也不要去。”他说完就冲出去了。
穗子看他走了长舒一口气,冲进厕所。
隔了一会出来,浑身轻松。
洗了手坐炕头看一会书,发现自己又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