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恶心的。
她早就知道二大爷不是好人,可想不到他当年竟然还想做这种事。
二伯哥半夜翻死了丈夫的弟媳妇的院子,这干嘛?!
穗子恶心过后,又是一阵后怕,肉乎乎的小身板不自觉地抖动。
被这人性的恶所惊到。
永远不要窥探人心的底线,因为在看不见的夜的深处,有些人的恶,佛祖都渡不了。
二大爷就是笃定王翠花孤儿寡母,即便是被他占了便宜,也不敢声张出去。
落下个勾搭二伯哥的臭名,这娘仨就别想在杨屯活下去。
大半夜的翻墙,不会有人知道他是谁,只要强占了便宜,以后王翠花就是他囊中之物,想怎么玩弄都行。
但二大爷低估了王翠花的战斗力。
刚翻进来,就被铁饼铁球追着咬。
彼时才十岁的于敬亭听到声音出来。
看到蒙着脸穿大裤衩的男人,捂着腚跑,铁饼的扁嘴上有血。
虽然蒙着脸,可是从身形和大裤衩的颜色,于敬亭猜到了可能是二大爷。
转过天他特意去二大爷家,果不其然,看到他腿根有啄痕。
“我有个问题!”穗子举手。
于敬亭深沉,呵,小娘们,你终于发现你男人是个能守卫家庭的纯爷们了吗?
“那个,人家腿根上的伤,你咋看见的?你扒人家裤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