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警有什么用?回头把人惹急了,天天过来找麻烦怎么办?”
校长心里一肚子火,骂起了张月娥。
“这个张月娥,家里破事不断,简直就是个大瘟神。在老单位待不下去,被调到咱们这,人还没到,就把麻烦招来了!”
“校长,张月娥家里有什么事儿?”王萌萌八卦。
穗子在边上听。
张月娥就是另外一个住宿舍的同事,人还没到,穗子没见过。
校长心里有火,借机说起了八卦。
张月娥原本是在市教育局工作,比夜校好多了,总有人去闹,才被调到夜校来,等于被降级了。
“那为啥她家里人总来闹?她搞破鞋了?”王萌萌继续问。
“那倒没有,是跟她家房子有关。”
校长作为个男人,嚼起舌头比娘们还娘们,于敬亭听得满脸嫌弃,他就不喜欢这些东家长李家短的,拽穗子想让她进屋。
穗子却不动地方,看样子也是有兴趣听。
于敬亭翻了个白眼,自己进屋收拾碗,顺便给穗子披个外套,省得冻着。
王萌萌看于敬亭贴心的小动作,眼里有羡慕划过,想着挺好个男人,就是农村出来的,可惜了。
穗子听了一会,都听明白了。
这个还没谋面的同事张月娥也是个倒霉催的。
生父重男轻女,在她小时候就把她送人养。
养父母条件不错,给她安排了工作,对她视如己出。
去年,养父母相继过世,留给张月娥一套房子。
就在市区,挨着市政,周围环境好,房子是三间大瓦房,周围配套的小学初中,特别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