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就搞了三百多出来,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。
足够引来别人的报复。
“都过去了,人都让我打趴下了。”
他这就算默认了。
于敬亭这段时间划拉了一些人,带着人跑工地接点零活。
他有拖拉机,又会拉拢人,活做得比当地原本队伍快不少。
挡了别人的财路,引来对方寻仇,跟人打了一架后,受了点小伤。
他说得轻描淡写,穗子却能想到他背后的艰辛。
于敬亭小心翼翼地瞄她,想从她的表情里揣测她的情绪,也做好了被她碎碎念的心理准备。
穗子的眼泪就没停过,可却没再说话,转身出去了。
于敬亭听着外面的水声,猜她是去洗手了,以为自己糊弄过这一劫了,哼着小曲开始研究家里的新家用电器了。
“过来。”穗子洗干净手,拎着纱布和药水回来,“我看看,有没有处理好。”
于敬亭把手伸过去,穗子小心翼翼拆开。
伤口不深,不需要缝针,但是挺长的,手背都被贯穿了。
穗子小心翼翼地吹了吹,眼泪哗哗流,这得多疼啊。
“报警了没?”
“嗯。”
“你撒谎,你根本没报警。”穗子手一捏,于敬亭疼得嗷一声。
“你谋杀亲夫啊?!”
“不要转移话题!对方已经采取了不正当的手段,你就该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,怎么能这样放过对方?!”
“也没白放过啊,我拿着他换了下个月的工程,换了台收录机出来,不亏。”
对方也没想到于敬亭这么能打,派过来的人被于敬亭收拾了,拎过去问人家公了私了,不傻的自然都选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