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儿,你们这是——”
校长坐在地上都起不来了,眼前这是什么诡异的一幕?
于敬亭还保持着入戏状态,扭头凶残地问校长:
“你也跟她很熟?!”
“不熟!”校长跳起来跑进办公室,还不忘把门反锁。
穗子在心里怒赞于敬亭一万次。
不认识他的人,只会觉得他处事鲁莽。
只有对他了解充分才会发现,他每一次打出去的拳头,都是心中有数。
他就是活在至臻至美中的贤者,他朴素无华对待生活的态度,化作那一记记凌厉的拳头,每次敲在恶人的身上,便是击中她灵魂的鼓点,让她血液都沸腾
于敬亭扯起一边嘴角,满是嘲讽地呵了声,樊华这种喽啰,也敢跑到他媳妇跟前套话?
“敬亭,到底怎么回事?”穗子问。
“没什么,我打听到一些他家的事,这一家就不是什么好鸟,他儿子之所以智力障碍,大概也是亏心事做多,遭了报应。”
于敬亭假借给穗子整理领口的机会,摸了她的小脸一把。
“啊?你来我办公室,讲给我。”穗子对这段很好奇。
于敬亭虽然有个跳大神的娘,但他似乎不信因果,能从他嘴里听到“报应”俩字,这樊华一定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。
“下午还有活,晚上回去后讲给你听。”他凑到她耳边,邪气地补了句,“躲被窝里,讲给你。”
王萌萌靠在门口,看着于敬亭跟穗子亲亲我我,嘴里的瓜子索然无味。
等穗子拎着桃酥过来,王萌萌眼瞬间弯了起来。
“陈主任,妹夫给你送什么好吃的了?”
“桃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