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怕啊,我媳妇都让摸了,我能不怕?当然是要拎个二踢脚炸厕所去啊!炸了厕所,还得往里面倒两桶狗血,管他是人是鬼的,我媳妇岂能是这些玩意能碰的?”
“你那脑袋,是不是跟正常人不一样?”
穗子觉得他可以改名,就叫鬼见愁吧。
这种人,鬼见了都愁!
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讲个鬼故事就能把于大胆儿吓到!
“咱爹有句话我始终记得,鬼也怕恶人,无知无畏无法无天。”
“你自己也承认你是恶人了?”
“”
屋内陷入短暂的寂静。
于敬亭清清嗓子。
“还是说樊家的事儿。”
黑暗里,俩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,于敬亭伸手一摸,切了声。
“又偷着笑?”
这小娘们,胆儿倒是越来越大了,竟敢嘲笑他,呵。
这会俩人都睡不着了,于敬亭开始讲起了樊华的事儿。
这家伙在早些年,带着人,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儿。
迫害了不少好人。
他前妻也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。
据说为了抢人,他硬是把人家原来的未婚夫逼到跳河。
那个智力有障碍的孩子,就是前妻生的。
他天天打骂前妻,甚至整个家族都在羞辱前妻,说她生不了正常孩子,给人家整出精神病后马上离婚,又娶了现在的媳妇。
现在的媳妇也不是好货,做的事跟樊华差不多,于敬亭随便列举了几例,都给穗子说恶心了。
可以说,这两口子是罕见的人渣对对碰了。
“凑齐俩人渣,碰在一起,应该消失啊。”穗子小声叨叨。
怪不得孙教授看到樊华那么膈应。
她听了以后,只觉得于敬亭划他两次车都不过分。
“所以,你以后离樊家的人远点就是了。”
穗子点头,本来她也没打算接近这家人,听到这家人的恶心过去,就更不想靠近了。
时间还早,于敬亭哄着穗子让她再睡会,看着她踏实的睡颜,他若有所思。
丈母娘让他盯紧了穗子,不让她跟樊华接触。
他都按着丈母娘的吩咐做了。
这背后的理由陈丽君没说,于敬亭凭直觉,这事儿绝对不简单。
但,那又如何。
于敬亭想到穗子讲的那个鬼故事,冷冷地扯扯嘴角。
敢把手伸到他媳妇身上,甭管是鬼,还是人,都要先过他这关,谁也不好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