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播这种迷信的玩意,没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,也不会给太重的处罚,但见这家伙吓成这样,就一种可能。
“这就是那个车间主任?”穗子问。
如果不是有正式工作有头有脸,不至于吓成这样。
“呦呵,我媳妇真聪明。还能推理了?”
“你们快点放了我!搞出去你们在本地也混不下去!我们厂长不会放过你的!”
那人见收买不成,恼羞成怒了。
“你哪个厂的?”穗子问。
“烟草公司的!得罪我,就等于得罪樊厂长,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“那我们可真是,好怕怕呢。”于敬亭呵呵一笑。
十分钟后。
于敬亭拍拍手上的灰,穗子眯着眼看他。
“你为什么,随身携带绳子?”
俩人的身后,男人被捆在电线杆上,身上还夹着他写的那些王母娘娘的信。
穗子觉得于敬亭的口袋就是个百宝箱,以后叫他多啦亭梦吧,啥玩意都能掏出来。
什么二踢脚、捆人的绳子、瓜子、冻梨
“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,这儿有个人散播迷信~呦呵~”于敬亭一嗓子喊出去老远。
只恨自己没有随身带着他的唢呐,这要来个百鸟朝凤,多吸引人啊。
“你是耍猴的?”男人气坏了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,于敬亭抓到他后,既不见官,又不私了。
鼓捣这么个馊主意,给他捆电线杆上吆喝大家来看,奇耻大辱啊!
“你这损人不利己,图啥?”
于敬亭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,在男人惊悚的眼神里,用力地擤了下鼻涕,然后把手帕揉成一团,塞男人嘴里。
“咦惹——”穗子被他深深恶心到了。
“呜呜呜!”男人发出呜咽的抗议声。
于敬亭用一根手指蹭了下鼻子。
“不好意思啊哥们,这两天天凉,鼻涕有点多啊。”
“呕”男人的表情,是生无可恋的。
于敬亭嗷嗷了一阵,还真把人喊来了。
“这咋回事啊?”围观群众一问。
“我们俩路过这,遇到这么个玩意鬼鬼祟祟,看着不像是个好饼,这不,我们堵着他发这玩意。”于敬亭把钱和信交给围观群众。
众人围上来一看,集体发出嘘声。
“好家伙!缺德不缺德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