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让我再看看,我认认到底啥颜色。”
小可怜突然变身了,给穗子来了个猝不及防。
“哎呀呀,这就是鹅黄色啊?我得离近点瞅瞅!”嘿嘿~我扑~
穗子意识到上当,都晚了。
于敬亭的套路太多。
然而拿下穗子,却不是因为套路,单纯是凭三个字:不要脸
转过天,早饭是小碴粥。
“姣姣,这粥是啥色?”于敬亭又开始套路了。
“黄色啊,哥,你是不是傻了?”
“啊!我觉得自己的色盲症又发作了,我竟分不清鹅黄和金黄。”
“铁根,你啥时候有这毛病了?”王翠花问。
“就昨晚开始的,哎,这病大概只有我媳妇能治了。”他对着穗子挤眉弄眼。
穗子想到昨晚被套路的全过程,脸一热,抄起咸菜塞他嘴里,希望他被咸得说不出话来。
不、要、脸!
“今儿穗子休息吧?”王翠花问。
“嗯,不过上午要考试,我去监考。”今儿是周末,工人们都放假,月考就放在上午了。
“我突然发现我这色盲症发作了,我就不去了。”于敬亭一听要考试,马上来了套路。
他这般狂放不羁爱自由的男人,竟然因为媳妇连哄带骗听了这么久的课,已经是奇迹了,想让他考试?
那是不可能的,绝对不可能!
“嗯,你别去了,考个零分,我也丢人。”
“呵,激将法?没用的。”
穗子也不回他,等快吃完了,才状似无意地说了句。
“我晚点回来啊,校长约我考完试单独谈工作。”
正琢磨出去鬼混的于敬亭脚步一顿,单独?
“你去忙吧,不去考没关系的,有色ng症的男人。”穗子笑得温和和蔼,一副贤妻的模样。
“咦?我又能分清颜色了。这小碴粥焦黄焦黄的——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校长那个地中海老秃头,甭想占他媳妇便宜!
姣姣一脸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