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敬亭趴她耳边,小声的说了句:
“樊华好像得了x巴癌。”于敬亭用了民间粗话形容了某种病名。
“别那么粗俗,那叫x丸癌。”穗子纠正,说完静止了几秒。
“啥?他得癌了?!”
“你这小娘们,才反应过来?”于敬亭宠溺地看着她。
“怪不得他要跟他儿子借阳寿,原来如此。”穗子有点解密的感觉。
虽然,听到别人得病松一口气,这是不厚道的行为。
但穗子不得不承认,知道不是于敬亭得病,她的心一下从十八层地狱飞到了九天之上,彻底放松下来。
“有啥别有病,真是太好了。”穗子拍着心口,刚刚可真是惊险刺激啊。
“嗯——嗯?!”于敬亭意识到哪儿不对了,抬头看了眼科室名字,又看眼前这情绪外露的小娘们。
漆黑的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。
“你该不会以为,我得病了?”声音也好危险。
“我不是,我没有,别瞎说!”穗子否认三连,但表情却是心虚的很。
“看来我证明的还不够?呵。”
于敬亭瞥了她肚子一眼,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,她以为他会如现在这般“克制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