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单位院里的冰,咋回事?”
穗子把前因后果说给他听,也告诉他自己交代月娥查的事。
“敬亭,你会不会觉得我心太重了?”穗子咬唇,“都是一起工作的同事,我竟然怀疑大家。”
跟王佳兰这种二十岁的姑娘比,她的心机是有些沉了,她也想让自己活得轻松点,可惜这是天生的,改不掉。
“自保怎么就心思重了?现在不多想,等你让人害得摔倒——草。”
久违的植物又跑出来了,这是火压不住了。
于敬亭一想到她怀着孕摔倒的画面,火恨不得从嘴里喷出来。
现在就想冲到夜校,把所有嫌疑人挨个拷打一遍,看看谁这么不要脸,想要害他媳妇。
“那种拐角,谁吃饱了撑得去泼水?白天又不可能有外人进你们院,再说那地方通着校长室,平日里除了你能直接跟校长汇报工作,那几个能吗?”
他虽然脾气大,可不傻。
这种自以为聪明的手段,一看就是奔着他媳妇来的,太特么缺德了。
“我有想过会不会是王萌萌,她这些天对我意见一直挺大的,如果是她也不是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