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倒是轻松,樊华这块你们准备怎么拿下?现在也就穗子的八字合得上,除了穗子,还有什么能打动他们?”
“媳妇,那玩意还在呢?”于敬亭问。
穗子点头,起身进屋,拿了个红布包出来。
“这是——?你们从哪儿得到的!”
陈丽君打开红布,里面竟然是野山参。
这种东西想要拿到也是靠缘分,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。
“之前敬亭见义勇为,那家人更感谢我们送的。”
陈丽君惊诧地看于敬亭,这货不去干坏事都不容易了,竟然还能出去做好人好事?
“也不是主动的见义勇为,都是这小娘们鼓捣的。”于敬亭叹了口气,沧桑地咬了口大葱。
“以樊家的财力,拿到野山参并不困难,但如果是樊华这个被放逐的人拿出来,性质就不一样了,你猜别的几房看樊华这么积极,会不会动了心思?”
樊华是世人皆知的纨绔,是被樊家人视为家族耻辱的弃子。
“敬亭现在已经打到樊华的内部了,樊华是草包,但我们不是,让敬亭陪着他做出点成绩来,届时那几家坐不住,自然会鼓捣小动作。”
自相残杀去吧。
这一招从内瓦解,耗时虽然长了点,战略格局却打开了。
“等那几家开始着急了,妈,你再去找他们,把我当成‘投名状’交上去,届时剩下几家必然会调查,只要发现敬亭在樊华身边,那几房自然会抓住这个把柄,跟老爷子说我是冒牌货。”
无论穗子是不是“冒牌货”,那些房都不会相信她。
不可能把功劳给樊华代表的三房。
陈丽君本人跟樊家的某位还有那么段过去,那几房也不确定她代表的哪一方的利益,彼此相互猜忌。
到那时,真做假时假亦真,假做真是真亦假,穗子反倒安全了。
“大禹的父亲鲧,用筑堤防洪,事倍功半,收效甚微。大禹跟他老子相反,疏导河流、宣泄洪水,控制了水患,妈,你之前的行为就是鲧,我媳妇是大禹。”
陈丽君感觉被无形的小巴掌呼脸上,于敬亭的话让她无力反驳,因为听起来,竟挺有道理。
“你的确是水平见长,都懂大禹治水了?”陈丽君挑眉。
“我媳妇说了,知识都是相通的,啥时候都能用。”
穗子端着空水杯掩饰地往嘴边送,心里的小人嗷嗷喊,她没那么说,他自己加戏!
穗子怀孕后俩人亲热的次数大不如从前。
于敬亭憋急了,就偷偷翻翻书,找点典故啥的。
华夏文明五千年,就不信老祖宗留下的智慧里,没有教他上炕的典故?
大禹爷俩治水的典故,他就觉得好极了,特别应景。
总堵着哪儿行啊,该通还得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