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敬亭掀开扣着碗的盆,留有余温的米粥上,切得细碎的小咸菜铺了个爱心的形状。
“咋了?”王翠花过来想看,于敬亭飞快地扣着碗不让她看。
“不就是一碗粥么,至于笑得嘴裂耳根子后?”啧啧,是谁前一秒还说要收拾穗子的?
“算了,我一个大老爷们,能跟她这个孕妇计较?我大人不记小人过,嘿嘿嘿”
于敬亭对着粥傻笑。
说他脑瓜仁是黄色的仇,被爱心粥治愈了。
“你和穗子可真是,狐狸精怕张天师,一物降一物。”
王翠花摇头,不想承认笑得跟傻缺似的货是自己生的。
美得冒泡的于敬亭嘴硬。
“嗯,我就是张天师,她是野猪精。”
“hetui!”王翠花对着他吐花生壳,以示唾弃。
谁怕谁,姣姣这十岁的娃都看得一清二楚的,也只有他自己自我感觉良好。
“敬亭大兄弟在吗?”杜仲从外面进来。
“杜主任,怎么这么早?”于敬亭一秒恢复稳重。
“有个好消息要跟你商量。”杜仲的脸上,有藏不住的喜色。
医院
穗子把手里一网兜桃罐头递给王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