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学坏。
于敬亭吸了口烟,吐了个烟圈,正式发力。
“里面那个玩意,躲屋子里跟我装乌龟呢?淬,我这么说,可真是对不起乌龟,乌龟熬汤还能壮那啥,你熬汤药死一片!”
“对了,你应该就是你爹喝了王八汤才生下来的吧?要不你咋那么丑?”
“你是敌敌畏喝得少了,还是农家有机肥催出来的?隔着这么远,我咋还能闻着你身上那股刺鼻的人渣味?”
五分钟后,穗子打了个哈欠,于敬亭强火力输出把周围邻居都吵醒了。
没有一个人敢出来,全都开着灯在屋里围观。
王卉目瞪口呆,感觉有生以来就没见过这么能骂的。
于敬亭自打跟穗子学文化课后,现在骂人跟更高端了,中英文输出,还不带重样的。
屋里刚开始还能回几句,现在一句都不敢回了,鸦雀无声,灯都关了。
“关灯装死是吧?行,老子作诗一首送给你!半夜三更,老太太不点灯,去趟厕所,掉进茅坑!”
“噗!”穗子被他逗笑了。
还挺押韵呢。
“你这从小缺钙长大缺德的玩意,吃几口屎都算补钙了!全国人民都知道你有病,可你表现的也忒明显了!”
于敬亭杀疯了,根本停不下来,光骂不够,还想唱。
“接下来,我为大家演唱一首《守寡老太放屁拿大奖》,仅此此歌献给东岗路438号的守寡周老太,顺便替周老太征婚,浑身是病心眼不好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子优先——”
穗子一听还要唱,忙拽他。
“差不多得了,这附近邻居还有孩子呢。”
光听那个歌名,用脚丫子想也知道词儿肯定不是好玩意,可别教坏孩子。
于敬亭这才不情不愿地停下,把烟头扔地上,转身。
屋里被他气得心脏病都快犯的老太太看他要走,松了口气。
“我改明儿来给你吹唢呐啊!我吹哭七关可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