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就不能对这家伙期待太高!
于敬亭摸着下巴,对着自己的俩娃开始装起了文化人。
“一代更比一代强,代代弹弓砸厂长!”
穗子太阳穴直蹦跶,自从他在边境赌石档口用打油诗揶揄了胡四爷后,就好似觉醒了写打油诗的基因。
“要砸玻璃你去砸,不要这样教育孩子!”
“嗯,说不定咱家俩孩子长大时,已经有比弹弓更先进的设备,开着挖掘机过去,直接把人房子干趴下。”
“”穗子默默地捂住闺女的耳朵。
开挖掘机推人家房子,什么鬼!
被穗子捂着耳朵的小婴儿不满地瘪嘴,哇一嗓子哭出来。
尽管于敬亭认为穗子才是弄哭闺女的始作俑者,但在穗子刀子眼里,只能认命地抱起闺女哄。
“小于,在家呢?”
烟厂来人了。
来的是厂长身边的文书,做得都是秘书类的工作,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。
穗子对他印象很深刻,因为之前他也来找过于敬亭。
彼时他称呼于敬亭,都是恭恭敬敬的“于科长”。
于敬亭抽烟,他都得双手点烟,谄媚十足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