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月娥好奇地伸手,想要摸摸穗子系在脖子上的短丝巾。
穗子借着喝水的动作圆润地躲过去,心说小姑娘,你要是嫁了个有啃人恶习的男人,也能摸索出几十种围巾花式系法。
“月娥,你下班后有安排吗?跟我挑家具去啊。”
“妹夫怎么没跟你一起去啊?”
“他单位今天报道,要开会,我就先看看,你们也帮我参谋参谋。”
“我们?”
“张姐也去。”
张月娥听到校长媳妇也去,打怵。
张大山那个性子,也就穗子能压得住,普通人真的跟她玩不明白,于是摆手推脱,穗子也不勉强。
她就是要制造出一个很随意的假象,但每一个随意的背后,都蕴藏着穗子无数的小心思。
张大山这段时间本就有意跟穗子搞好关系,穗子邀请她逛街,她马上推掉一切工作陪着,俩人把家具城里里外外逛了个遍。
“比我结婚时的样式好多了,有相中的没?”张大山问穗子。
穗子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