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却是,陈丽君表面对穗子淡淡的,转头就给陈开德下药,把人废了。
“你干嘛去?”穗子回过神,看于敬亭已经掰着手腕往外走了。
“打断他的腿。”
就是不走路的那条。
穗子拽着他。
“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我妈也给我出气了,没必要为了他背上个故意伤害罪。”
上一代的恩怨情仇她已经懒得去想谁对谁错。
表面上看是陈丽君把陈开德祸害得不轻,可细节谁知道呢。
也许当年母亲也曾想经营好这段婚姻,陈开德让她失望,这也不是不可能。
“我没有立场替我母亲原谅或是补偿什么,那毕竟是她跟陈开德之间的事,我只从我个人的立场说这件事,他不值得你背上污点。”
“那你也没有立场站在我的角度替我原谅什么,他看老子的女人,不揍他还留着过年?”
“不可以。”穗子手攥住他的衣角,坚决不放。
“那我打闷棍,不让他看到我是谁得了吧?保证不打残废。”
穗子松开手,退后一步,静静地看着他。
“我,什么也没听到。”
“草,你要把老子笑死。”于敬亭抓过她亲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