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皋愣住。
嘴里嘟囔着:“怎么可能有人?”
他特意选了个偏僻地方的招待所,距离城里有一段距离,根据观察也没什么人来。
目的就是把穗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。
突然出现个狂躁的声音,樊皋猝不及防。
“四爷,水来了,您快点烫脚吧。”隔壁又传来一声。
接着是暴躁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:
“草!你选的什么破地方?吵吵闹闹的不说,热水都没有,这什么x巴的烫脚水,一点也不热!”
穗子听到隔壁的声音,竟然有那么一秒是分心的。
看来隔壁住了一位跟她男人一样的烫脚爱好者?
樊皋把酒瓶轻轻放下,他只想安安静静地弄死穗子,不想让人知道。
“我就嚷嚷怎么地了!有本事,你过来啊!”穗子拿出最大的嗓门,使劲地喊。
樊皋眼睛瞬间瞪圆,酒醉的眼神越发迷离,仿佛在思考怎么会有这样的操作?
“你特么再说一遍?!”隔壁烫脚男似乎暴走了。
“瘪犊子玩意,你不过来就不是男人!你!过!来!啊!!!”穗子嗷嗷喊。
樊皋后知后觉地捂穗子的嘴,但是太迟了。
隔壁一阵叮叮当当,人仰马翻,巨大声响。
几十秒后,咣咣的敲门声传来。
从这个敲门的力度上看,隔壁这哥们狂躁得很。
“她喝多了,跟你闹着玩呢!”樊皋喊道。
“瘪犊子玩意!开门!”门外的人继续使劲敲,破烂的门板被敲得来回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