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敬亭别闹了!娘晕了!”
于敬亭闻言急着往下蹦,跑了两步嗖地腾空而起,若是在他腾空的瞬间把画面定格,说不定能入围感动d市年度人物。
前提是,没有身后塌掉的鹅棚,还有铁饼和铁球发出的不甘咆哮——
于敬亭把鹅棚踩塌了!
这会也顾不上别的,看老娘要紧。
四爷听到王翠花晕了,大脑都来不及做出反应,身体先一步行动,比于敬亭还要快一步窜过去。
“别!我娘刚做手术,你这一身细菌别给她弄感染了!”于敬亭在他身后嗷一嗓子。
四爷脚步一顿,低头想看看自己,头顶上那片坚强的菜叶子顺势滑了下来。
于敬亭顺势把王翠花抱起来,穗子一溜小跑,拿了干净毛巾过来。
“我丈夫是鲁莽了些,之前都是误会您千万别生气,不过婆婆说他性子跟爹一模一样。”
“草!什么破烂爹生养的这么个混蛋玩意!”
“是你!”四爷带着一肚子气,刚没顾得上看穗子,这会一看,认出来了。
他其实想进屋看看王翠花,也不知咋回事,看着那个漂亮娘们,他心里就像是塞满了牵挂,听到她晕,他的心就特别堵。
“是我,那天我想跟你好好聊聊,可是您‘突然有事’,也没顾得上。”
高情商的穗子,把四爷的逃单说得清新又脱俗。
“你那天说我是你公公,到底怎么回事?”四爷一边问一边抻脖子往屋里看。
“这事儿说来话长,在我回答你之前,您方便说下你的家庭状况吗?”
“家里还有个老爹,没别人了。”
穗子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