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爹人呢?”姣姣问。
她刚特意背了个谱子,想弹琴给爹听呢。
“跑了!”
于敬亭没好气地说道。
老东西太狡猾了,前一秒还跟他泡池子聊家常,下一秒说上厕所,一去就不回来了。
等于敬亭觉得事儿不对,出来找时,只在他的衣服箱子里,发现了一捆钞票。
“他特么打发要饭的?!”于敬亭骂骂咧咧。
四爷这种猥琐跑路还扔钱的行为,让他十分不爽。
“他大概是有什么苦衷。”穗子分析。
“有个x巴的苦衷!咱娘——”
他想说,咱娘这刚手术完,老头子天大的事儿也不该就这么不辞而别。
可见着王翠花面如土色的脸,于敬亭强压心头火,把不满和愤怒的话咽回去。
“他爱去哪儿浪就去哪儿,以后就当没这个人!没他这个臭鸡蛋,还不做槽子糕了?”
一桌的美食,凉了又热,却终究不是刚出锅时的滋味。
王翠花没了吃饭的心思,借口说不舒服进屋躺着了。
于敬亭赌气地吃了两口,见妹妹在抹眼泪,老娘房门紧闭,气得一摔筷子。
“草,这叫什么事!”
第375章这不是嫉妒是啥
四爷出现的突然,离开的也突然。
就像是一阵风,吹过于家,掀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后悄无声息的离开。
晚上,王翠花早早熄灯,猫在被窝里,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暗自哭泣。
姣姣叽叽歪歪了一晚上,怎么都哄不好。
这种时候,穗子倒是很羡慕小孩子,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情绪,不像婆婆,明明难过还不能表现出来。
尽管王翠花自以为她掩饰的很好,但那悲伤隔着两层门板都能感受到。
于敬亭蹲在院里抽烟,穗子猜他肯定特别闹心,毕竟公公是跟他洗澡跑的,于敬亭肯定觉得对不起婆婆。
把俩小娃哄睡后,穗子一边做产后恢复操一边合计。
于敬亭进来时,就见穗子拎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木棍,对着凳子比划呢。
“干嘛呢?”
“敬亭,你说我这一棍子照着脑袋打下去,会不会出人命?”
于敬亭挑眉,这小娘们受了啥刺激。
穗子的表情再认真不过,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。
拎着棍子,她挺严肃的给于敬亭分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