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回应奶奶的担忧,躺在床上玩脚丫的波波适时放了个屁,巨响。
“你也是男人,可你是小男人啊,不能算!”
王翠花回头跟孙子认真说,就好像这胖小子能听懂似的。
“哈哈。”一旁的落落发出笑声,像是给奶奶捧哏。
换来了弟弟更响的一个屁。
“哎呦,你们俩小坏坏,合伙气奶奶是不?”王翠花气乐了。
穗子想笑还得憋着。
“娘,他们俩这么小懂什么啊?”
老于家人均喜剧人,婆婆对着俩不会说话的小娃,都能脑补出一出默剧来。
“我是担心咱家铁根。”王翠花埋怨道。
穗子和于敬亭出门时,也没告诉她计划,她还带着铁根去削那几个绑了落落的坏蛋,谁知道就穗子抱着孩子单独回来了。
这让王翠花怎能不担心儿子的安危。
“娘,这次敬亭不是一个人去的,也有俩哥们跟着。”
之前那个灰衣人跑了,还剩下仨壮汉。
此去路途遥远,坐火车也要一天一宿,为了防止那仨使坏,穗子特意请了于敬亭在工地时认识的兄弟跟着一起。
按着一天二十的补助给人家发,虽然穗子猜那俩人不会要,但该有的表示肯定会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