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会把烤地瓜也翻译进去吧?”
李姐用看白痴的眼神瞅着自己的手下,净问这些废话——她要是能听懂这玩意,她早就当翻译去了,还用留在报社看着这些麻瓜手下犯愁?
“亚当先生说,他非常感谢你,你人真好。”穗子继续翻译。
杜仲在边上小声嘀咕:“他是没听懂敬亭叫他烤地瓜吧?”
于敬亭扭头看杜仲,依旧是那过于标准的译制腔:“哦,你这愚蠢的土拨鼠,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?闭上你的嘴吧,我会用靴子踢你屁股~”
亚当和几个黄毛一起看向穗子,穗子卡顿,这,这,这特喵的怎么翻译?
“呃,我先生说,他和他的朋友友谊地久天长,正如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,源远流长,共创佳话”
给穗子整的实在不会翻译,背起了电视新闻稿。
引得一众外国友人频频夸赞,报社众人也竖起大拇指,虽然听不懂穗子说了啥,但从对方反应看,肯定不是原文翻译于敬亭的话。
什么叫神级翻译,他们算是见到了。
从头到尾,于敬亭说的,跟穗子翻译的,不能说毫不相关,只能说是完全不同。
于敬亭社交牛皮症发作,非得拽着人家老外坐下,尝尝他家的剩饭,不,是他家的美食。
穗子忍痛,拿了瓶茅台旁边的二锅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