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他的基础上,稍微改良了下。”
原话是,每个人身上都有太阳,主要是如何让它发光。
在穗子看来,像苏哲这样有用的人才,他所蕴含的能量远远超过其他人。
就柳腊梅这坨污染空气破坏环境的臭肉,一百个柳腊梅加在一起,也没有一个苏哲能给社会带来的价值更高。
“我不会放弃的。”穗子说完,对着懵逼又很生气的苏家父母说道,“我对治疗晕倒的人有点心得,我负责让她醒过来。”
蹲下在装晕的柳腊梅耳边小声说:“你不醒,我就把你流产的事儿说出来。”
“啊~~~”柳腊梅拉了个长音,又憋憋屈屈地坐起来,愤怒地看着穗子,穗子伸手,轻轻拍拍她的脸。
“送我出去吧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从进屋到现在,穗子的声音始终很温柔,音量也不大,可是她所说出来的每一句,都能锤在柳腊梅的麻筋上,让她根本无从反驳。
“今日是我叨扰到各位了,大爷大娘,好的婚姻可以带给人幸福,可这世上好多人却宁愿放弃幸福,把自己活成了哲学家。”
“???”苏家父母一头问号,说的这是啥?
等穗子和柳腊梅一前一后出去,苏母开口就骂。
“这女的是神经病吗?她说的话,我怎么听不懂?”
“她精神很正常,但智商低的人,的确不太好跟她沟通。”苏哲放下书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母亲。
“啥意思?”苏母觉得儿子也不正常,因为她儿子也经常会说让人听不懂的话。
“好的婚姻可以带给人幸福,不好的婚姻则使人成为哲学家,她那句是冲着我说的——也可能是冲着我爸。”
苏哲一语双关。
苏母心咯噔一下,难道,儿子发现她外面有人了?
很快,苏母否决掉自己这个想法,儿子常年不出屋,怎么可能知道?
再说今天来的这个女人,她都没见过自己,怎么可能知道?
苏母的小忐忑很快转为对柳腊梅的愤怒。
“柳腊梅这个女人,竟然瞒着我们,把我们当成傻子!看她回来我不质问她的,她要是说不清楚,我就把她皮剥下来!”
“陈涵穗!你到底要做什么?!我们之间的恩怨早就一笔勾销了,我现在日子刚刚好过,你就跑出来,现在你满意了?!”柳腊梅对着穗子咆哮。
穗子轻轻抬起手,柳腊梅警惕地退后一步,她要干嘛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