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的中考高考,作文都是接近满分的强大存在,姣姣总结她嫂子的特点,就是要让阅卷老师查字典查典故,一句简单的道理往晦涩了说,归结为一句话就是:不说人话。
于敬亭被穗子顺毛的比较开心,喝了点小酒,又叉腰对着俩扳脚丫的娃吹了一通牛——也只有俩孩子能安静的听他说,别人都忙。
穗子心疼他,更心疼那俩还不会走路的娃,看儿子的小脸,都皱成包子快出褶了。
穗子翻译了下儿子的表情,大概就是:爹,别念了。
闺女倒是高兴,一边听一边拍手哈哈,给于敬亭整的非常高兴。
估计于敬亭是觉得,闺女是很欣赏她老爸的才华,被她老爸单挑领导旗开得胜呐喊助威。
但穗子却觉得闺女是觉得,她老爸这傻不拉几的样子,特别好玩吧?
于敬亭跟俩孩子吹了一会牛皮后,口干舌燥,找水喝去了。
他一走,儿子表情果然放松,闺女不干了。
挥舞着小胳膊啊啊的抗议。
穗子从炕上抓起一只软塑料做的小象,一捏就会响。
捏响,落落开心地拍手,表情和动作跟她刚刚看老爸,一模一样。
穗子哈哈,果然在闺女心里,手舞足蹈的老爸=一捏就会响的塑料小象。
这残忍的真相,她都不好意思告诉于敬亭。
晚上,穗子做了塑形训练,洗漱得香喷喷的,特别踏实地钻被窝。
有他白天的承诺,所以她心安理得的觉得今儿能睡个好觉。
眼睛刚闭上,身上一沉。
“你不是说,你不是那种只知道上炕的男人?!”
“对啊,没上炕啊。”于敬亭一本正经地拍拍床垫,“媳妇,你是不是一孕傻三年糊涂了?咱都进城多久了,哪儿来的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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