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自己的温柔和体贴,隐忍和委曲求全,对比原配的嚣张跋扈,达到一个对比效果。
只可惜,这几句台词,恰好是穗子写在最前面的几句,王翠花昨儿念给于水生听了。
尽管杨金环的声音如诉如泣又不失深情款款,可于水生一听到这矫揉造作的台词,条件反射地想到被媳妇挠脸跪搓衣板的恐惧,跟她撇清关系都嫌来不及,又怎么可能有半点怜惜。
“你爹骂完她,就过来找我自首了,我想着你说的,给他好通夸。”
于水生本以为会继续挨挠,也做好了回去继续跪搓衣板的心理准备,没想到媳妇给他一通表扬,和颜悦色地对他表示了高度赞许。
于水生瞬间膨胀了,巴不得再来几个不长眼的女人让他骂,不,他可以直接上手打,只为换取媳妇这一笑,有多少他打多少。
王翠花高兴,于水生也高兴。
这才有了穗子下班时看到的和谐美满的一幕。
老于家皆大欢喜。
穗子心里不由得夸赞婆婆,王翠花可不是没有脑子只会拈酸吃醋的,明白了小三的套路后,顺势一招反套路。
“临走前,我还过去,表达了善心。”
“你咋做的?”穗子好奇。
“她坐地上哭么,我就给她递上手绢,告诉她,她大鼻涕都过河了。”
这么善心的举动,并没有让杨金环感动,她跳起来指着王翠花骂,被于水生一脚踹飞了。
“你爹可真是,下手一点轻重没有,那一百多斤的人,被他一脚踢柜台上了,柜台都裂了,好家伙!”
王翠花直摇头。
“亏得二百管事的是王卉,赔了点钱就算了,这要是逛一百,给人家柜台干碎了,不得进去啊?”
“那女的还活着?”穗子脑补那个画面,有点遗憾自己下午竟然没跟着一起过去。
痛失看戏前排,她决定有时间找王卉问问,感觉一定倍儿精彩。
“爬起来跑了,我掐指一算啊,她是要倒霉。”
“她不会这么容易死心的,我估计这几天她就会找我爹,哭着说不怨我爹。还会假惺惺地说只要你和我爹不离心,怎么都好。”
踩原配,装大度,这都是惯用手段,只要摸清楚她们的下作意图,就不会被这些渣三所气到。
“娘,其实我觉得吧,咱们怎么防,从本质上讲都是治标不治本,原配和小三之间的竞争从本质上,都是虚无的,没有意义的。真正还是要看男人的态度,我爹是个千载难逢的好男人,一万个男人里除了他,也只能出敬亭一个了。”
穗子夸公公的时候,还顺便把自己男人捎带上。
“你这孩子,他一个镯子就把你收买了?”王翠花含笑地轻推了穗子一下,“我白疼你了,你全向着他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