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这个局做下来会得到什么,就要看于敬亭的胃口有多大了。
穗子现在也摸不透于敬亭,他经商的手段比她想象的还要狠。
但穗子有种预感,于敬亭肯定是有大动作,这就得等晚上没人了,两口子猫在被窝里研究了。
杜仲是彻底喝多了。
搂着于敬亭喊兄弟,抱着于水生叫大哥。
又是唱又是抒情的,还嗷嗷着要喝到地老天荒。
最后咣当一下,倒在桌子上,彻底爬不起来了。
于敬亭只能弄了辆车斗在前面的三轮车,运死猪似的给他送回去。
“我滴天妈老爷子,下次谁再让杜仲喝高度酒,谁就是孙子,纯孙子!”
于敬亭把杜仲送回去后,回家第一件事,就是打水洗手。
胰子打了一遍又一遍,试图洗掉被杜仲亲手背的感觉。
“那啥,有件事我就很好奇--被男人亲一口,啥感觉啊?”穗子站在边上好奇地问。
“陈涵穗你皮痒了?!”于敬亭气得用手沾满水,弹了穗子一脸。
“恼羞成怒的男人,真是面目可憎啊。”穗子啧啧两声。
于敬亭洗完手就开始满屋找。
穗子跟背后灵似的出现在他身后。
“不用找了,相机我藏起来了。”
想销毁证据,哪儿那么容易?按着婆婆的算法,一张100洗30张,3000块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