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您这样谈吐不凡,气质不俗的,一看就是领导,您别看我们夜校规模不大,可是也有很多干部来我们这进修,我看人可准了呢。”
“哈哈哈,小同志年纪不大,眼光倒是很准么。”沈父被她夸得心花怒放。
俩人有说有笑地朝着办公区走,常玲一脸黑漆漆地拎着东西跟在身后。
穗子在水房把这一幕看得真切,脑子里突然涌出了无限的灵感。
“你又憋什么坏水呢?一脸坏兮兮的。”于敬亭的声音从边上传来,吓了穗子一跳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穗子问。
于敬亭比了比外面:
“我看到傻叉来了,就躲过来,让他们等会。”
从兜里摸出两个冻梨,递给穗子一个。
沈父过来干嘛的,用膝盖想都知道。
他是替沈凉吟求情的,想要两家和解。
用卑劣的手段没有把于敬亭扳倒,还发现穗子很可能有个厉害的继父,跑过来巴结当舔狗。
于敬亭存心让他多等会,就跑过来跟穗子吃零嘴。
“人家不会找过来吧?”穗子接过冻梨,跟他坐在水房一起啃梨。
水房有个大锅炉,也不冷,俩人并排坐在一起,透过玻璃刚好能看到穗子办公室的方向。
“王萌萌跟闹猫的母猫似的,她肯定愿意多跟老家伙唠几句。”于敬亭精准评价。
穗子脑子里浮现出母猫闹猫时的造型,代入王萌萌,毫无违和感。
“等放完假,我打算把王萌萌调走,之前一直很愁给她调哪儿。”
教育口都不合适,教书育人,不能出这种大败类。
于敬亭用下巴比了比沈父。
“跨部门调动,有难度没?我看老家伙就挺适合她。”
一个色了吧唧,一个天天闹猫,简直是一拍即合。
“咱们想到一块去了。”穗子勾起嘴角,她刚得到的灵感就是这个。
“常玲想必要头疼死了,这年头,当小三也有竞争者了。”
“也算不上竞争,有小三,就有小四小五小六,人要是不要那张屁脸,什么没底线的事儿都干得出来。”
于敬亭甩了句让穗子倍感震惊的名句:
“一部分男人,不过是‘本能’的奴隶,脖子上的那玩意就是摆设,一辈子就活了个叉叉二字。”
穗子惊讶的合不拢嘴,天啊,名句!
“这是我最近应酬多了,总结出来的,咋样?”于敬亭邀功地看着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