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站在一起,谁是老大不言而喻。
“你这人怎么这么横,我也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表达下感谢。”于铁山面对于敬亭自动气势短半截。
对穗子有多嚣张对于敬亭就多卑微。
穗子看到他这样,想到金娃对自家俩孩子,好像也是这样。
遗传真不可思议,欺软怕硬窝里横竟然都能遗传?
“你少在我家人跟前晃悠就是最大感谢了,孩子还你,再贱!”贱人的贱,贱人再也不见!
于敬亭还想再揍几下出气,穗子不想耽搁太多时间,拽着他,给于敬亭使了个眼色。
于敬亭领着媳妇和娘推着自行车潇洒离去。
于铁山看着他的背影,眼里满是羡慕。
“真是个纯爷们。”
廖勇在边上狠狠地沉默,心说,您这怕不是犯贱?
人家娘和媳妇给你养儿子,你上去给人家推倒,一点不领情,敬亭出来一通暴打,打服了?
于敬亭看着穗子手腕,一路推车骂骂咧咧。
“你就不该拦着我,我就该给他脑瓜削放屁了。”
“跟这种鲁莽的人也讲不出什么道理,纠缠下去也没意思,就是有点可惜金娃了,就这么看不到了。”
穗子对金娃虽然谈不上多喜欢,养了几天就这么分开了,还是要小小感慨一下。
“怪不得金娃长得那么像你爹,原来咱们都是本家。都遇上了,咋不让人来家认认门?”王翠花问。
“娘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老于家这几房,从爷爷那辈就闹掰了,平日里都不来往,到我们这一辈,能有什么感情?”
王翠花一琢磨,也是这么个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