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砸上去,事儿就大了。
关键时刻,樊煌攥着她的手腕,穗子红着眼睛看他。
“我没事。扎棉袄里了咳咳,你们北方的棉袄,是真厚。”
“领导,你,你没事吧?!”孟君过来,看着樊煌后心戳着的水果刀把,颤颤巍巍地问。
“拔下来,没事。”樊煌命令。
孟君小心翼翼地把刀拔下来,刀尖没有血,刀身都有点弯了。
穗子把手戳到窟窿里,水果刀只捅穿了棉袄,棉袄里还有层毛衣呢,毛衣没事,那人应该也没事。
这才长舒一口气,还好人没事。
陈开德躺在地上被穗子都揍懵了,嘴上很是无辜地嘟囔:
“那刀又不快,我都没磨刀,本就是想吓唬你的”
“还囔囔!囔囔你个xx!”穗子火上来,又踹了几下。
“把他交给警察,弄他个故意伤人罪!最好关在里面,永远都不要出来!”穗子还在气头上,这个老家伙,实在是太坏了。
“不行,这样对你和你母亲的影响太大,交给我来处理。”樊煌对孟君使了个眼色。
孟君马上心领神会,这件事交给他处理,保证以后不让陈开德出现在穗子一家跟前捣乱就是了。
穗子不想放过陈开德,还想再上去补几下,被樊煌强行拖走。
孟君看领导棉袄都破了,棉花都漏在外面,稍微有一丢丢喜感,但他还没有胆肥到公然笑领导。
只能强行憋笑。
孟君要留下来处理陈开德的事儿,却在穗子和樊煌即将上车前,故意用穗子听得到的声音说:
“领导,您为了救陈主任,这已经耽误火车了,咱们的车票现在改签也来不及了。”
这话是故意说给穗子听的,却也是事实。
穗子闻言心生愧疚,看着樊煌,感觉这时候让人家走,也不太合适。
“要不你先跟我回家,我家客房挺多的,也比外面干净。”
“方便吗?”樊煌的眼里满是期待。
穗子点头,人家为了救她,棉花都外漏了,她还能矫情啥?
“刚好白天也没有喝好,到我家,我亲手做几个菜,敬亭还能陪你喝点。”
“说到敬亭,他为什么让你单独出来,还遇到危险?”
樊煌替穗子开车门,脸上满是对于家疏忽的不满。
如果不是他看到了,穗子会不会有危险?
“这事儿说来话长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