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年这天,男人们的主要活动以打麻将为主,于水生快要成为全民公敌了。
于敬亭觉得比起赢邻居钱,还是看孩子更有意思点。
虽然在穗子看来,这家伙是把娃当玩具了,但在外人眼里看,这就是非常顾家的好男人。
“我能问问,我身上这件——”穗子比了比,她不知道用怎样的语言来形容这件特殊的棉袄。
“我亲自设计的,咋样,你喜不喜欢?”于敬亭早就看到媳妇穿他的礼物了,开心的不得了。
穗子看他这得意的表情,千言万语如鲠在喉,竟不知从何说起!
“我能问问,我做的那两件毛呢大衣哪儿去了吗?”
“那玩意那么薄,大冬天的谁穿谁就是傻狍子。”于敬亭提到那两件毛呢大衣,嘴就差点撇到耳根子后面。
“沈凉吟不也那么穿?”打死穗子也不承认,她心里一直鸟悄地跟沈凉吟比穿搭。
“你跟她比什么?她就是咱们俩的手下败将,也不是什么好饼,又没有男人疼,她穿薄穿厚的谁管得着?你就不行了,年轻时候不注意,到老了一身病,回头我还得伺候你给你端尿盆”
穗子刚开始听还有点感动,听到端尿盆怒了,拿手拍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