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姣姣笑不出来,小脸都皱巴了,“你给我穿成这样,我打赌,班主任一节课都不会看别人,专门盯着我,提问也只会提问我一个人。”
穗子忙点头,她好不容易才给姣姣培养成小才女,一件土味棉袄毁所有!
“那你们班主任一定是仇富,她嫉妒你!”于敬亭自以为是。
“你可拉倒吧,班主任是要抓奇装异服的,姣姣真穿这样,我觉得不仅班主任会盯着她提问,她边上小朋友也不可能听课,专门揪毛了!”
不用几天,就把这富贵大毛领薅秃了。
于敬亭闻言只能遗憾地放弃打扮妹妹。
又把视线对准努力给雪人拍雪的闺女,穗子忙用手捂他的眼。
“你放过孩子吧,落落她还是个孩子!”
“嗯,那就大点安排,我不是跟你吹,就我设计这个款,再过二十年都不会过时。”
于敬亭膨胀的觉得自己可以当设计师了。
其实,他还有个大惊喜,打算晚一点给媳妇,呵,感动她一整年!
一家人玩够了进屋,沈凉吟远远地看着,想到自己跟丧家犬似的就要离开,输给那个衣品极差穿得跟只红色牡丹熊似的穗子,她倍感不甘。
不行,她离开前,说什么也得让于敬亭永远记住她。
得不到,也要让他刻骨铭心。
沈凉吟看着于家的方向,目露凶光。
王翠花搬出了饺子馅,穗子开始煮硬币消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