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那不成器的儿子于水林,都是坐在地上,俩腿来回乱刨,不给钱就不起来。
“你谁?”于老太挣扎着坐起来,暂时停止了她的老泼妇行为艺术。
“我是于丁啊,你忘了?”
“是你啊”于老太微怔。
这久违的羞耻心,在遇到了熟人后,总算是被唤起来了。
于老太清了清嗓子。
“你来干嘛,你拿了我们家的金币,是来还钱了?”
一提金币,穗子又开始左顾右盼,哎呀,家里的房梁好看啊——窗户也擦得干净呢。
听到于老太提钱,于丁无奈道:
“二嫂,那点钱,只有二哥他们才看得上眼,我是不会动的。”
穗子垂眸,默默地把这句翻译了下:我想要钱自己就挖墓去了,看不上你们那点。
她觉得于丁说的是真话,毕竟那一坛子,咳咳,其实真没多少,她可是见过的。
“我不管,就是你拿了我们的钱!狗子,给我揍他!他今儿不把钱拿出来,就不能让他出这个门!”
于老太真是穷疯了,见谁咬谁,无差别攻击。
于水狗刚上前一步,就见于水生咳了一声,他吓得不敢动了。
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人都有动物的本能,见到强者矮半截。
“他是我家的客人,还轮不到你们在我家里动手。”于水生看向于水狗等人,这些杂碎,他还不放在眼里。
于水狗被这强大的威压吓得后退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