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涵穗,你去死吧!”来人狠狠地说,脸上还带着扭曲地笑。
这人正是消失已久的金曲。
她之前因为找人堵姣姣,被拆穿后送进了看守所。
穗子不知道她怎么会跑出来,她也没空想这些,金曲就像是疯了似的,力气大得吓人,掐着穗子脖子的手不断地用力。
穗子拼命挣扎却比不过她劲儿大,眼看着就要被她掐晕,金曲忽然俩眼一翻,晕过去了。
于丁拿着块板砖,站在金曲的身后。
大量的空气涌入肺里,穗子不断地咳嗽。
“孩子,你没事吧?”于丁关切地问。
穗子艰难地摆摆手,她还在咳嗽。
咳嗽完眼泪哗哗往外冒,吓坏了。
任谁走在马路上,突然遇到个神经病掐着脖子来个锁喉杀,都得吓个半死吧。
“她怎么处理?”于丁问。
“先送到局里吧,我觉得她不该这会出来。”
穗子觉得挺奇怪的。
金曲运气不好赶上严打了,她犯的事儿绝对不可能是关几天就能出来的,怕不是越狱跑出来的吧,还是给廖勇送过去吧。
“您怎么会在这?”穗子问。
她注意到,于丁的身后,还放着个大包袱,用床单子包着,看着就是平平无奇的衣服,一点也不起眼。
“我从家里拿了点土特产,想过来看看你公公”
于丁有点不好意思。
他过来其实有一会了,想直接登门,又怕儿子觉得他突然到访唐突,一时抹不开面子。
站在路口来回溜达,琢磨怎么找个借口靠近儿子一家,正这么个功夫,金曲袭击穗子,让老爷子赶上了。
穗子一看老爷子这表情,猜到他的心事,笑道:
“爷爷,您这救了我,我公婆肯定特别感谢您,不过一家人说感谢啥的也外道,咱就一起吃顿饭?”
这话正中于丁下怀,他连连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