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子机灵地看向公公,见于水生垂眸喝酒,莫名地压力扑面而来。
“呃,娘,我还是个孩子,这事儿您得先问我爹啊,我爹老谋深算,我连他一半都不如。”
于水生抬眼,笑呵呵道:
“你娘信任你,你就说说看。”
好家伙,这醋味!穗子被公公说得又是一激灵,心里宽面条泪,心说等会可得告诉婆婆,以后公公在可千万别直接问自己,这陈年老醋公公也是会吃的!
被公婆的感情秀了一脸的穗子,面对全家人的瞩目,这才清清嗓子,小心翼翼道:
“既然我爹发话了,那我就表示下拙劣看法吧,首先我无条件认同我爹的一切决定,他是这件事情的核心,同时他也是这个家的顶梁柱,是我和敬亭的主心骨——”
“靠!你跟这做述职报告呢?!”于敬亭插话,穗子这套话术,不就是开会时,用来和稀泥不得罪人的?
穗子在桌下狠狠踩了他一jio,家庭关系就是很微妙的,跟职场没啥区别,把公婆当做上级敷衍糊弄,呃,认真孝顺,总不会错。
“在高度认同我爹的基础上,我提一点我个人的看法,解铃还须系铃人,事情是谁引起来的,就得由谁来平,这事既然是死去的于乙爷爷造成的,那将错就错只能让爱子心切的于奶奶感到悲伤,我们肯定不能剥夺人家的天伦之乐。”
穗言穗语又出来了,于敬亭和于水生这智商高的爷俩能听得懂,普通市民王翠花迷糊了,刚跟穗子接触的于丁也迷糊。
“说两句人话。”于敬亭代替迷糊群众发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