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凉吟的确是在调查穗子周围的人,也曾联系过金曲,还拿了钱,想让金曲派人打穗子一顿。”
“她想找人打我,动机是啥啊?”
穗子觉得自己比于敬亭这个气人的货善良很多,她只是穿几件漂亮衣服在沈凉吟面前晃悠,于敬亭又说人家是“鸡精”又给她《华夏无神论史》。
真要是论仇恨值,沈凉吟也该找人揍于敬亭才是,穗子觉得自己挺冤的。
“呃,说来话长”廖勇提及此事,表情也变得八卦起来。
穗子觉得她是没咋得罪沈凉吟,可沈凉吟不那么想。
矛盾爆发,就在于穗子一家回王家围子认亲那天。
沈凉吟穿了身旗袍上班,啤酒厂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为了跟穗子赌气,因为穗子刚这么穿完。
刚好市里有个会,于敬亭休班了,沈凉吟就代替他过去开。
结果,当着所有领导,摔倒了。
旗袍撕拉一声,就开了。
所有领导都看到了。
据说有个年纪大点的,哆嗦着戴上老花镜,看一眼,血压都高了,让手下开车送医院去了。
“不就是衣服破了吗?不至于吧?”穗子问。
“普通衣服破了还好,她那个旗袍是紧身的,她是从台阶上摔下去的,腿朝上,一个寸劲儿,本来就是开衩设计,直接裂到腋下”
“哎呀,真惨。”于敬亭撸串随口道,“老领导招谁惹谁了,那么大岁数,看到这玩意都吓出高血压了。”
“啊她这运气也太”穗子也听呆了。
同为女人,穗子对沈凉吟的遭遇表示同情,她要是遇到这事儿,估计都得自闭。
“大勇,你又不在厂子上班,这些事儿你咋说得跟亲自在场似的?”于敬亭好奇。
廖勇不好意思道:“这事儿太大了,我听朋友说的。”
“我都上班这么多天了,竟然没人讲给我!”于敬亭为没有吃到新鲜瓜感到不爽。
“你消停点吧,这有什么可听的?”穗子白他一眼,学习不积极,八卦他第一!
“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,她仇恨上了你,我那朋友说,她当时爬起来,骂了句陈涵穗去死我也是多方走访群众,才知道你俩之间的纠葛,话说,老同学你到底穿了什么样的衣服,才能把她气成这样?”廖勇问。
“呃,真的很普通啊。”穗子有点绿茶地回道,也就是普普通通的高定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