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子拍了下大腿。
“好!这特么就是老天长眼了!把那对狗男女给我套麻袋了!”
“”
“你干嘛那样式儿的看我?”穗子觉得于敬亭瞅着她的神色有些古怪。
“媳妇,你刚刚是不是骂人了?”
他媳妇可是很少直接骂脏字的。
“骂人?轻了。我恨不得把这些阻挡集体荣誉的人生吞活剥了,小胖的棋王拿不到,我意难平!”
穗子现在是杀红眼了。
这个棋王,对集体来说,不仅是荣誉那么简单,更是一种精神,一种士气鼓舞!
她绝对不允许有人用肮脏的手段,破坏这神圣时刻。
穗子现在把目标锁定在胖姨夫妻身上,即便不是他们主谋,他们也有很大嫌疑。
为什么早不扭腰,晚不扭腰,非得等小胖进入半决赛扭?
而且扭个腰而已,不至于把胖妈请过去伺候着吧,怎么看怎么可疑。
穗子正愁没有突破口,意外撞见的胖姨夫奸情,刚好是送上门来的机会。
穗子此时心口压着一股无名火,指挥于敬亭干起了老本行,套麻袋。
这套业务于敬亭在老家可是玩得透透的,现在练手几乎不多,但也没生疏。
过去直接把人按住,套上,扛走,一气呵成。
胖姨夫直到被装进麻袋,都没反应过来——他明明是要亲小丽的呀,怎么嘴凑过去,于敬亭从边上冒出来了?
然后他就进麻袋里了。
于敬亭冲已经吓傻的小丽挥挥拳头。
“把嘴闭严了,懂?”
小丽连连点头,吓坏了。
平日里笑眯眯的老板,干架这么猛吗?
于敬亭扛着麻袋回车上,无视麻袋里蛄蛹的胖姨夫,夫妻俩把车开到没人的空地,于敬亭拽着麻袋下车,先来几脚。
麻袋里发出呜咽声,嘴被堵上了,只能哼唧。
从这个哼唧声里,穗子听到了满满的不服。
示意于敬亭打开麻袋,胖姨夫犹如胖头鱼一样的脑袋露出来了。
“为什么打电话给小胖?”穗子上来就问,其实,她这是诈他。
她根本不确定那电话是不是胖姨夫打的,先吓唬一下试试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