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子俨然就是无赖心里的标准良家妇女形象。
“我不信我搞不定她,这个女人如果一直留在于家,对我们来说威胁太大,必须要离间她和于家的关系,否则我们没有胜算。”
张铮咬牙,这次他失败了,但是他还会再酝酿方法。
张铮低头看着满身的鸡粪鸡毛,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香水瓶,对着自己一通喷,暗暗咬牙,下次,他一定要赢。
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过来,张铮与开车的于敬亭四目相对。
于敬亭今天心情很糟糕。
生意毫无进展,还是卡在那个花痴女身上了。
那女人今天已经不只是用语言勾搭他,直接上手了。
于敬亭跟她谈事,她直接坐于敬亭腿上了,被于敬亭一把推开,还顺势踩了一脚。
俩人一个自称腿麻了,不小心跌在他怀里。
一个自称他也脚麻了,一不小心就踩到她的手。
谈到这个份上,基本上就是崩了。
于敬亭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花痴身上,这单子他不打算要了。
跟了这么久,就这么放弃心里肯定是不甘心的,而且一想到自己被那花痴膈应那么久,他就有种嗜血的报复心。
这事儿肯定不能这么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