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这人知识学的太多有时候也是负担,穗子记得,突然失语可能是得了绝症。
脑子里一下子闪过很多种病,把自己折磨的惨兮兮的。
她记得他车上有纸和笔。
于是哭着找出来,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写字。
于敬亭开车还要分心看她,就见她工工整整地写了俩字,遗嘱
气得他车都不开了,直接夺过她手里的笔。
“瞎写什么玩意!多大点事儿!”
穗子哭着摇头,握着他的手,一双泪眼欲说还休。
孩子们还小,丈夫的事业又在起步阶段,这璀璨的世界啊,她是真舍不得。
“先看看,别自己吓唬自己。”于敬亭嘴上安慰她,其实他心里更慌。
去医院挂了号,大夫仔细检查。
短暂的过程穗子仿佛经历了生离死别般沉痛,于敬亭也是抓心挠肝急得不行。
“患者是急性上呼吸道感染引起的声带充血,水肿的比较严重。我开些药,回去按时吃,还要禁声3天。”
“???”穗子一脸懵,不是绝症?
“会不会有危险?”于敬亭追问。
大夫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,但还是本着专业的精神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“按时吃药不引发其他的疾病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,还有,年轻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但光注意风度不要温度,也是不可取的。”
后面这句话,让穗子差点羞愤而死,她刚觉醒的臭美小苗苗,就被大夫扼杀在摇篮里了。
大夫还不忘语重心长地劝穗子:
“姑娘,丈夫长得帅,想要留住男人的心也是正常的,但是不能以伤害自己身体为代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