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睁眼,璩主任站在床前,对着于敬亭结实的肌肉流哈喇子。
于敬亭一眼就看到她手里的纸条了,他媳妇的字!他认得!
简直是要被这个出卖自己的小娘们气死,一路杀回来找穗子算账。
“那啥,我插一句,这个璩主任,干啥的?”王翠花问。
“花痴!”于敬亭没好气道。
“那俩眼珠子跟粘了胶水似的,恨不得都贴我身上了,yue,恶心!”
害得于敬亭跟个黄花大闺男似的,推拿一半也不做了,抄起衣服就往外跑,那璩主任紧追不舍,还要跟他一块按摩。
于敬亭复述能力太强了,还原了画面。
穗子无声地笑,她脑补于敬亭用衣服挡着上身的画面,莫名想笑。
于敬亭说得正是愤怒,看到穗子的笑就更恼了。
指着她鼻子,刚想呲儿她两句,王翠花一巴掌把他手指头拍掉。
“少拿你挖过鼻嘎巴的手指着我儿媳妇啊,不就被人看个砸么,光膀子露砸的老爷们满胡同都是,你跟那委屈什么?”
穗子连连点头,婆婆说的对呀~
于敬亭气得鼻孔都大一圈,这俩娘们沆瀣一气,欺负人是吧?
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你好端端的,干嘛去按摩?花那个钱干啥,在家让穗子给你拔罐子不行?”王翠花质问儿子。
于敬亭更气了,看向穗子,这小娘们看热闹挺快乐的么!
穗子察觉到于敬亭的视线,忙比了比嗓子,她现在还不能说话呢,可不是不替他说话啊。
“苍蝇落的地方多了去了,好的坏的有它不落的?再说,我去按摩还不是这个小娘们忽悠——啊!”于敬亭堵塞的心在说到这句时,突然悟了。
他这身板好得很,没病没痛的,穗子非得让他去按摩,他还纳闷呢,这会他有点明白穗子的用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