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于敬亭这个年纪的男人气血方刚,事业又在上升期,怎么可能拒绝送上门的利润和美人。
但于敬亭就是看不上她。
哪怕璩主任自诩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会看上她,于敬亭也是那百分之一。
“你以为,我男人如果沾了你,你就能趁机用他摆脱你干爹,要是能挑起我们两家鹬蚌相争,你从中再谋点利就更好了。即便得不到好处,你也能凭一己之力搅乱一池水,趁机溜走。”
璩主任听到她说“趁机溜走”,心咯噔一下。
她自知,她是个人微言轻的,如那江上没有根的浮萍,上面神仙打架,随便迸过来一个火星,就能烧得她全家死无葬身之地。
所以才想着用这样的方式脱身。
她以为这个秘密会被自己带到棺材里,被穗子用这样的方式说出来,璩主任的额头全是汗。
不知道是手术后气虚盗汗,还是被穗子吓的。
穗子牵着她的手,俩人并排坐在休息椅上,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,淡淡的陈述。
“你现在情绪也不宜波动,我本无害你的意思,否则也不会坐在这跟你说这些。”
璩主任被她的豁达震惊,这女人,怎么会如此对自己?
她的掌心还留着穗子握过后的温度,在她最空虚难受的时候,唯一感受的温暖,竟然是对手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