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头闹心就会找亲爸撒娇,于敬亭没少教闺损招式,把小丫头放出去,一般娃真干不过她。
“还真是。”穗子被他说乐了。
“那时候我们还年轻,手里又没什么资本,受委屈了,只能打打杀杀骂骂咧咧,现在不同了。”于敬亭拍拍她的肩膀,“我有信心能跟你把这个家顾好了,不让外面的人欺负了。”
他现在有更多的手段对付那些欺负他家里人的王八羔子,打完了在收拾,一点不耽误。
穗子用力点头,心里暖暖的,她信。
这些年俩人一直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,用各式各样的方式充实自己,丰富精神,积累财富,为的,也就是让家人都能过上好日子。
“虽然对方的动机还没问出来,但估计跟爸的工作有关,把妈弄早产了,既能威胁爸,又能分爸的心,医生这个环节我们打通了,剩下的交给咱爸,相信等咱们从边境回来,爸自会处理好。”
穗子和于敬亭只能帮樊煌把外围的势力扫清,至于再往上,那就是她和于敬亭现在够不到的地方。
但她相信,再给她十几年,她和敬亭也会长成老爸那样的参天大树,铺开殷实的树干,庇护这家里的其他人。
穗子看向远方,所谓传承,大抵如此。
把消息反馈给樊煌,看樊煌胸有成竹,穗子便知道自己猜对了,老爸心里是有把握的。
樊煌知道媳妇的胎转过来后,心情极好。
阴谋诡计都不能阻挡他的好心情,用他的话说,家人平安,是最大的福报。
给穗子拨了一笔钱,算是老爸给的“奖金”,让她和于敬亭心无旁骛的去边境,孩子什么的都不用带,就当是给小两口放大假了。
陈丽君的好消息让穗子的心情也放了晴,哼着小曲收拾行李。
于敬亭叼着大葱凑过来,指着她箱子里一堆袜子球。
“你带这么多袜子干啥”
穗子嘴角挂着一丝得意地笑,把袜子打开给他展示。
于敬亭惊得大葱都不嚼了。
袜子里,竟然裹着一团纸,纸打开,里面竟然是首饰!
“我寻思老爷子过寿,肯定少不了应酬,咱家是做玉石生意的,也不好太朴素。”
所以她除了四爷给的镯子和耳坠,又带了几件珠宝,打算到那边换着带。
这几年于敬亭给穗子添置了不少家当,其中有两件档次也不低于四爷送的镯子。
虽然审美多少带了点于敬亭的恶趣味但至少戴出去,让人看一眼就知道,这玩意贵,撑场子也够了。
“装珠宝你用袜子干啥,还裹这么多纸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啥黑买卖呢。”于敬亭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