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小娘们,哪儿边的?”于敬亭表情很危险。
从刚开始,他就不爽了。
穿破破烂烂就活该被歧视?
他就看不上这些欠收拾的,嘴里说着,农民兄弟辛苦了,可歧视农民的,不就是他们?
他现在虽然是当了老板,可始终记得自己是村里出来的。
“行了,人家只是做自己本职工作,你别惹事。”
穗子心说,她要是乘务员,看到穿成这样做软卧的,她也得多查查啊,这不是本着对其他乘客负责的态度么。
当然,乘务员的眼神,是有点那啥了,充满了轻蔑和怀疑,于敬亭怼她,她也不算太无辜。
只是出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穗子见于敬亭还在那暗搓搓的,知道干巴巴的语言,是没办法说服他的,于是压低声音凑他耳边:
“虽然被人歧视有点闹心,可是这包厢里就我们俩人,不挺好?”
她看了眼枕头,花俩人的钱,享受四个人的包厢,这不挺好吗,方便休息。
她想的休息,是非常正经的休息。
可在于敬亭那大脑回路与正常人不一样的脑子里过了一圈,就成了带颜色的休息。
于是他整个人都亮了,在穗子惊诧的眼神里,唰地把外套脱了,他甚至可以做到一只手脱上衣一只手解腰带!
“就知道你这小娘们玩的花,没事儿,哥哥我陪你!”一说这,他可就不生气了。
穗子生气了!
正想控诉他不要脸,于敬亭已经锁好门,一把将她压在门板上,含着她的下唇,一阵邪笑:
“怪不得你跟人家说我精神病,合着你早就想了吧?”
“???”想你大爷!
“放心,哥哥我绝对会满足你这无处不在的癖好——”说完他还坏笑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