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赌,不让于敬亭参谋了。
有涨有垮,赢多输少,玩得还挺高兴。
“我终于明白,为什么有人会沉迷这个,乐在其中了。”穗子抱着她赌赢的俩块小料子。
切开的那一瞬间,以小博大的爽感,真是会促进大脑多巴胺疯狂分泌,怪不得会上瘾。
这里面的人,多少又是为了这个倾家荡产,妻离子散的。
“但是我的观点始终都是一样的,赌石合法,又被赋予了很多雅致的意向,甚至还形成了特有的文化,但我觉得,再多的美化,也不能掩饰这里面的黑暗。”
穗子的眼扫过这档口里来来往往的人,在老板们一声声发财的吉祥话里,破坏了多少本该幸福的家庭?
珍爱生活,远离这玩意,以小博大,每个人进来时都这么想,觉得自己是幸运儿,可问问四爷这种做玉石生意的,他们漫长职业生涯里,见到几个幸运儿?
穗子能记得关键的几个玉王,还不是因为数量太少?就因为少,才能成为传奇被人津津乐道。
“小陈儿啊,你先把你手里的这些玩意人丢了,再来跟我上价值——你不觉得你这样倍儿虚伪?”
于敬亭都看不过去了。
这小娘们啊,嘴里一套,做一套。
她自己玩的比谁都快乐,还说上大道理了?
穗子理不直气也壮,反驳:“我自己凭本事拿到的,凭啥丢啊?再说了,我之所以玩的开心,是我知道底线,我也有把握,如果咱俩就是工薪阶层,如果我没有,那啥,wài • guà,我会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