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悄无声息,于敬亭把手机挪开,黑屏。
“靠!落落你个坏丫头,糊弄你老子?”于敬亭明白被女儿戏耍了,气得想伸手戳她脑门两下,看到闺女这精致的五官下不去手,一脚踢驾驶座上。
“爸,我没惹你吧?”开车的波波,哦,现在应该叫他小于总了。
小于总年初结束了母亲给的历练,从国外金融圈撤出来,接手老爸的海外分部。
按着行业规定,小于总五年内不能再踏足金融领域,不能再操盘。
只赚了2个亿的小于总,本想着休息五年,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躺平,奈何他母上大人一天一个电话催促,声称他爸提前更年期了,公司太大管不过来了,巴拉巴拉。
总之,为了糊弄儿子回来分担家业,陈涵穗女士是不惜牺牲她帅老伴儿形象的。
小于总只能在老妈的催促下,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家接手了老爸一部分实业,剩下的死活不接,丢给他那个霸气的姐,还有他内个号称京城第一花的小姑姑。
敢逼他,他就敢玩消失,找个没人的地方当隐士,跟苏格拉底柏拉图精神交流去。
穗子夫妻总觉得这儿子像是变异体,对金钱没有世俗的欲望,越长大越与世无争,可他偏偏生了个抓钱的命,越是不争,那财越跟长了腿似的朝着他黏,也不知道他这性子随了谁。
“你都快三十的人了,为什么还没对象?你小舅舅在山沟里都能娶到媳妇,听说媳妇还怀孕了,你妈瞅着眼红的跟什么似的,要我说,就是你不争气不结婚,才惹你妈红眼病你舅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