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你无关,”灰霁似乎终于回过神来,他别开脸,硬邦邦道,“就算没有你,他们也会对付我。”
“但我没有提前预判到危机,”颓不流摇头,坦白道,“是我没尽到经纪人的责任,没能保护好你。”
保护他?
灰霁难以置信地凝视着颓不流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:“你刚才说什么?你……你要保护我?”
“为什么这么惊讶?”颓不流有些不解,“保护艺人,这本就是经纪人工作的一部分。”
见灰霁依旧呆呆地看着他,颓不流这才意识到,优优娱乐的入职培训竟然糟糕到这种程度,艺人连最基本的概念都不清楚。
颓不流有些不悦,但也没有对灰霁发作,只是平静道:“除了演出、代言工作的对接,经纪人也会给艺人解决生活工作问题,保证艺人不受到外界舆论的攻击。我们给艺人处理好各种工作与琐事,以此为你们创造出一个空间,让你能专心创造,给这个世界带来更好的艺术作品。”
开什么国际玩笑?
灰霁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说法。
或许他听说过,但从来不敢奢望,自己会拥有一段这样的合作关系。
艺人不是公司和经纪人挣钱的工具,不是提线木偶,不是随叫随到的陪酒工具……他们是dú • lì的个人,拥有自由dú • lì的创作空间,能够给世界带来更好的艺术作品。
颓不流眼中的艺人,竟然是这样的吗?
那是不是意味着,他也会这样对待自己?自己能以这样的方式活下去吗?
灰霁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。
“所以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,提前告诉我,”颓不流的声音再次传来,仿若恶魔低喃,引诱着他跳入深渊,“我们一起解决问题。”
窗外太阳渐渐西沉,一束阳光穿透窗框落进走廊,照亮了他们所在的昏暗角落。
颓不流在阳光中仰头看他,睫毛根根分明,瞳孔剔透晶莹,宛如某种珍贵的黑宝石。
“与你无关,”灰霁似乎终于回过神来,他别开脸,硬邦邦道,“就算没有你,他们也会对付我。”
“但我没有提前预判到危机,”颓不流摇头,坦白道,“是我没尽到经纪人的责任,没能保护好你。”
保护他?
灰霁难以置信地凝视着颓不流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:“你刚才说什么?你……你要保护我?”
“为什么这么惊讶?”颓不流有些不解,“保护艺人,这本就是经纪人工作的一部分。”
见灰霁依旧呆呆地看着他,颓不流这才意识到,优优娱乐的入职培训竟然糟糕到这种程度,艺人连最基本的概念都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