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怪可怜的。
颓不流停下脚步:“去床上睡。”
竟、然可以?!
灰霁一愣,随即飞快冲进浴室,又很快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,像只兴奋的狗狗一样冲上了床。他贴在颓不流身边,像是一团燃烧的火。
颓不流:“……”
这人体温怎么这么高?
但一想到又是自己主动开口,颓不流忍住了赶灰霁下床的欲。望,只是让他往旁边挪一点。
灰霁很听话的挪到一旁,只是没过多久,又会蹭过来试他额头的温度。
每当颓不流快要入睡时,灰霁热乎乎的手就落了下来。
颓不流:“……”
“灰霁。”在灰霁第n次试探他额头温度时,颓不流抬手握住了他的手,“睡吧,我没事了。”
“哦。”灰霁愣了一下,听话地收回了手。
然而睡到半夜,颓不流又被一只毛毛躁躁的手摸醒。旁边的人睡得迷迷糊糊,在梦里都还在念叨:“发烧……额头烫……”
“……”
颓不流一把甩开灰霁的手,忍无可忍地闭上眼睛。
算了,他自己造的孽,忍过今晚就过去了。
次日清晨,颓不流上网查看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