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翼也笑起来,接着就开始不太老实。
“门”石姣姣理智还没糊,按住简翼,咬他的手臂。
简翼哼哼,“没关又怎么样,你是我的,我还和她说了你怀孕了,这种事不能撒谎,快点给我怀一个”
“怀你个大头鬼”梦里要是能怀孕,他们俩早就生好几个了
最后到底简翼没有真的丧心病狂的开着门刺激简静,抱着石姣姣稀罕了一会,也就放开了人。
只不过晚上,三个人吃饭的时候,简静就坐在桌边上,盯着简翼随时能够把汤碗扣在他脑壳上的样子。
石姣姣有点胆战心惊,但是简翼全程表现的很淡定,他知道简静绝对不会真的惹急了他,他到现在还记得,他说要转赠所有的股份的时候,简静当时是怎样的表情。
她或许对石姣姣这个“女儿”是很疼爱的,但是就算表现的再歇斯底里,也是根本就没怎么考虑,就在车库里答应把石姣姣给他了。
简翼不需要这样所谓的“母亲”在石姣姣的身边,这世界上,他的女王不是任何人的女儿,只会是他一个人的女人。
石姣姣坐在简翼的左手边,吃的有点食不知味,毕竟餐桌上的气氛太奇怪了,简翼还老是故意气简静似的,一会给她夹这个一会夹那个的。
“姣姣,吃点这个,”简翼夹了一筷子挑好刺的鱼,放在石姣姣的碟子里,“这个补充蛋白,对孩子好。”
简静捏着汤勺的手微微颤抖,不忍猝睹的放下了碗,眼神充满悲伤情绪的看了石姣姣一眼,起身含着眼泪上楼了。
简静上楼之后,石姣姣才推了下简翼,“你干什么啊,故意的,幼不幼稚”
不过说是这么说,石姣姣并没怪简翼的意思的,简翼白天说的那些话,虽然没有明说,石姣姣早就从那其中,听出了简静的意思。
会是真的没有办法吗一个当妈的,面对迫害自己女儿的男人,怎么会束手无策呢
简静固然有些可怜,但是她可怜在被简翼骗,而不是表现出的母女情,石姣姣并没有对简静投入什么母女情,所以才把她这份母女情里掺杂的那些东西,也看的清清楚楚。
见石姣姣愣神,简翼敲了下碗边,又给石姣姣盛了两个肉丸子,“吃点这个,吃什么补什么。”
石姣姣看着盘子里的肉丸子,想了半晌,也没想出来她哪里需要这玩意补,看了看桌子上,夹了一筷子青椒,放到简翼的碗里。
“你吃点这个,补一补。”石姣姣眨巴眼睛,一脸纯良。
简翼正在喝汤,朝着盘子里面看了一眼,顿时呛咳起来,转过脸捂着纸巾,咳到脸脖子通红。
石姣姣嘿嘿笑,夹起一个肉丸子,一口塞嘴里,简翼咳完了,顺过气,放下筷子看向石姣姣,眯眼低声道,“你确定我还需要补”
石姣姣不置可否,简翼夹起青椒,放进嘴里,“遵命,女王大人。”
这回变成石姣姣笑着咳,简翼起身给她倒了杯水,边喂她喝,边伸手拍了拍她吃的鼓起来一点胃。
温柔道,“慢点,别呛着孩子。”
“你有毛病”石姣姣拍了一下简翼,“啪”的一声,手心发麻,没忍住又掐了两把,简翼笑眯眯的看她,油乎乎的嘴唇印在她的脑门上,把石姣姣气的桌子底下踹他。
除了简静每天各种表情阴沉,两个人过的非常的快乐。
空间的怨念值早就掉没了,石姣姣本来有点担心,但是一连几天,怨念值都卡在百分之一,石姣姣这才放心,整天和简翼厮混。
小冤家并不会像这个世界原本的人格那么顾着脸面,他很高调的带着石姣姣在公司进出,公开场合总会带一些亲密的小动作,并不会过分,但是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,这两个人之间有猫腻。
出去参加酒会,或者硬给石姣姣塞个小秘书的名头,拖着她去参加酒局的时候,简翼和人介绍,不会说这是我外甥女,更不会说这是我秘书,也不说这是我小女朋友。
他会说,“这是我未婚妻。”
对方大多数会表情错愕,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,简翼带着石姣姣出去一次,圈子里就穿开了,他不光老牛吃嫩草,还吃窝边草,自己的外甥女都不放过。
即便不是亲的,也是让人十分的唏嘘。
可是这种应该死活捂住不为外人道的事,简翼丝毫不以为耻,任何场合提起都很淡定,甚至一脸的甜蜜,倒是比讳莫如深藏着掖着的样子,更让人想连吐槽两句,都索然无味。
“她那么小懂什么,”简翼笑的风度翩翩,酒杯撞在对面一个油头大肚子的酒杯上,心中因为他对石姣姣先勾引他的质疑不悦,但是并没表现出来,而是很自然的带过话题,“唉,其实是我喝醉了没忍住的哈哈哈”
石姣姣一身非常传统的宽松版旗袍,领子竖到下巴,袖子盖到手背,裙摆淹没脚踝,颜色也不鲜亮,也不显身材,要不是颜值硬撑着,她简直像个人形的麻袋。
这衣服是简翼选的,石姣姣第一眼看到就乐了,这种衣服穿到女伴们恨不得把领口开到肚脐眼的酒会上,她就是万花丛中一根遗世dú • lì的狗尾巴草。
但是她没抗住简翼磨,真的能磨,谁能想象一个三十来岁的,现在就在不远处笑的骚气冲天,给自己艹暗黑人设的大老爷们,因为她不肯穿,就哭了一鼻子呢
石姣姣被磨到怀疑人生,最后不得不穿了。
对面那大胖子颤抖着脸跟着硬笑,伸出大拇指敬佩,“简总威武。”
简翼晃了晃酒杯,“嗨,男人嘛,方总可你别学我,我现在看着还成,当时且伤筋动骨呢。”
“怎么说”胖子满脸八卦,人嘛都是对稀奇的事情有天生的好奇心。
简翼讳莫如深的笑了下,“小丫头且倔着呢,我这条腿,”简翼伸手比了下,夸张的快他妈比出一丈了,“这么长一道疤,深到骨头了,现在阴天下雨看到剪子的时候,都疼。”
“哎呦”胖子真的信以为真,因为简翼压低的声音,和什么神秘秘的态度,跳进了简翼给他营造的“自己人”的气氛里。
拉着简翼坐到旁边,开始放下戒备心,细数他的一二三个qíng • fù。
简翼表情很夸张,适时的表演敬佩和震惊,哄的那个胖子脸上越发的骄傲。
简翼时不时回头看石姣姣,石姣姣坐在不远处的桌子边上,面前摆了一堆的甜品,对着他竖起中指。
石姣姣今天上了一整天的课,晚上还被简翼拖着参加酒会,特别的不耐烦,她能听到简翼在说什么,每次别人提起,或者凑巧的时候,他都会说。
当然全都是假的,他说的跟真的一样,石姣姣却知道,他是在尽力把她放在弱势的,容易被同情的地位,故意把自己说成那样。
两个人的这种身份结合在一起,必定会引起别人的议论,而舆论通常对于女性的恶意是最大的,无论什么情况下,总会有人说“说不定是她自己怎么怎么”的这种话。
虽然听着不痛不痒,但是石姣姣知道简翼特别的在意,她本来并不在意,却也因为简翼的态度,心里温暖。